杨长庚冰凉的手挤进李荣胸前的衣衫,神情肃穆的揉上几把,点评道,“只长肥肉不长个子,哪个做母亲的像你这样矮...”
李荣声音更弱,“我不矮,你太高了”
杨长庚鄙夷,掐着李荣奶尖道,“你们李氏一族就没有长得高的,你父亲比我大两岁,可自小他就从未有高过我的时候,就连比力气他也丝毫不占优势。幼时你祖母还在世,一日随母亲入宫给她老人家请安,御花园里遇上你父皇正与奴才比赛拔河,我好玩,也过去加入。”
“谁知你父皇以多欺少,要我们分成两队,皇宫队与我自己。哼,看他沾沾自喜的样子,我气不过,只用一只手便轻松赢过他。再瞧瞧他落败后面色羞红的样子,实在愚蠢!”
杨长庚起了兴致,也不解胸口,就大喇喇的将李荣的一只奶儿强硬掏出,漆黑的夜色,雪白的乳,红艳的云尖儿,杨长庚一巴掌甩上去,清脆的皮肉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钻耳。
杨长庚恶意满满,“到底是随了你父皇,软弱的蠢货,以为躲在太傅府我就拿你没办法。还当自己是公主呢?”
见李荣细密的睫毛扑闪的越来越快,杨长庚总算顺意,略使巧力便让她倒在自己怀里,温顺贴在自己胸前。
几日后,便有告示贴出,失踪的公主李荣已经找回。
只是此事仍未完。一日朝上,议完政事,忽有臣子上奏,言公主既已找回,为何不入宫中或公主府,而安置于国公府内,莫非是故意慢怠公主?
闻言杨长庚望去,心中了然,那人他知晓,是礼部侍郎张川,也曾是太傅冯征明的学生。
燕国公杨长庚道,张侍郎难道忘了,天顺十七年,太上皇下旨令公主李荣嫁武阳郡王。既是杨家妇,自然住杨府,这也是公主的选择,张侍郎未免管得太宽。
张川道,公主的事便是天下事,天下事便是朝廷事,身为朝廷命官,难道不该管吗?公主虽是杨家妇,可此妇不同于其他妇,公主千金之躯,自然不必恪守旧礼,日日与夫婿同住。适才国公曾说,这是公主的选择,你可拿得出证据?公主是陛下的亲姐姐,陛下年岁尚小思念亲姐,难道不能留公主于宫中常住?
言及此,零星又有几位大臣附议。
燕国公轻笑一声,点点头道,张大人说的有理有据,我亦不再反对。既是陛下思念亲姐,就依侍郎之意,将公主请入宫中陪伴陛下。
只是后来,燕国公每每与丞相在宫中议事许久,结束之时总是太晚,索性燕国公就宿在了公主寝殿。公主李荣躲得了一回两回,那必是因为燕国公实在事忙,没工夫与她闹。
但叁回四回,燕国公决计不能容忍,就在公主寝殿之中当着一众宫女奴才,让身为公主的李荣跪着侍奉。燕国公久经沙场是常胜之王,如此威仪吓得李荣抖着腿儿尿了好几回。狠狠磋磨了这么几次后,公主李荣就再不敢自恃高贵了。